我们又同床睡了。

这次白骁淡定了很多。

“还早,”凯文看了眼表,现在是清晨六点半,“你还可以睡半小时。”

“你每天都起这么早么?”白骁问,他身体感觉好多了,恢复了元气。

“以前有个习惯,早上起来会看书。”凯文用一枚叶子形状的书签插在了某一书页上,合上了书本,“都是闲书。”

他站起来,对白骁说:“我去准备你的饭,和你早上的药。”

白骁乖巧的点头,凯文关门走了之后,他窝在床上闭着眼又躺了一会儿,空气里还有凯文身上淡淡的味道。半响,他才起床穿衣叠被子,开始洗漱。

等他推开门的时候,从三楼的卧室都能闻到一楼厨房传来的苦药的味道。

陆羽不是可以把药水的味道变一变么,为什么不变成甜的!

帝国最帅的男人端着个小板凳,等在熬药的锅前面,带着金边儿眼镜,卷着自己衬衣的袖口,一只手里握着他价值连城的闪瞎眼的腕表精准的计算着时间,一只手拿着昨天陆羽留下来的小本子,照着上面的说明煎药。

白骁下去之后,凯文笑眯眯的说:“正好,早饭之前喝了。”

面前是一碗黑乎乎的液体,白骁皱着眉头,说:“这是什么。”

“陆羽说有助于你恢复,”凯文揉乱白骁的头发,少年的丹凤眼吊出了一丝妩媚的弧度,眼角的泪痣有种娇俏的味道,他不情不愿的端起碗,凯文笑眯眯的摸了摸他的头发,“乖。”他盯着白骁喝完了这一碗黑乎乎的怪异味道的汤药,又哗啦啦拿出来好多巧克力,说道:“要来一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