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嘉骏摆摆手:“没事儿,我闲着……等等,雪晴啊,最近家里有没有陌生人来过?客人有没有?”
雪晴想了想,摇头:“没吧,就下午秦长官了。”她答得意味深长,见黎嘉骏要炸毛,连忙一本正经的继续道:“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家里人手不多,又只有老爷夫人,本就图个清静,有客都是大少爷直接城里的公司接待了,怎么会请到家来啊。”
也对,这么长时间了,上门过的也只有大嫂的好友唐亚妮和代表报社来慰问的编辑熊津泽,大哥二哥的朋友几乎美誉。
黎嘉骏点头:“行,我知道了,你别忙活了,早点休息。”
“恩,好的,今天姨太胃口好呢,想吃水果,我给她送点,这就去睡。”
看着雪晴离开,黎嘉骏长长的呼了口气,看着客厅,心里有点鄙视自己大惊小怪,看着空旷的客厅,却手痒痒的,总觉得不定心会死。
挪动柜子动静太大,可能性为零。
……她罪恶的眼神看向了电话。
出去问海子叔要了点工具,她坐下来开始拆电话机,这时候的电话机还是富人用的,所以算是奢侈品,既然是奢侈品,其实用性往往低于它的艺术性,到这儿以后,黎嘉骏见识了众多简直像艺术品一样的奢华电话机,然而这还是无法掩饰它们没有来电显示的硬伤→_→。
幸好家里人都不是装逼犯,装了最普通的,因此也是结构最简单的那种。
黎嘉骏是看“小爱迪生”长大的一代,也曾熊到拆收音机拼四驱车,眼前这点活简直不是事儿,很快,她就拆下了表盘,就着灯光往里望。
……没看出什么。
可她拆上瘾了,又把底板卸了下来,那儿连着电话线,所以没法完全卸下来,电话有点重,她左手机身右手底板举起来再次就着灯光往里看,觉得手有点酸,越发觉得自己蛇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