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我知道你跑八百跟喝水吃饭一样简单但拜托你能不能别刺激我,你知不知道我跑的想死的时候有一个人在身边时不时的超越我还气定神闲的给我加油是一件多么让人精神崩溃的事情!”
“……好吧,你保重。”他退到一边镇定的看着我。
我泪流满面:“本来还想拼一拼,被你一弄我觉得我无论如何都是上战场送死的……”
旁边递来一颗巧克力,是坐我前面的韩琦,与张子豪同桌,她性格开朗的有些诡异,简直是交际花中的霸王花,本身长的确实还行,至少对得起江东父老,笑起来上下露将近十四颗牙和若干牙龈,她这回是标准八颗牙,把巧克力往我凑了凑:“吃!补充能量!你手都发凉了。”
我已经紧张的全身发冷,吃一麻袋都没用,我这不是人冷,是心冷……
接过巧克力,扒拉开包装纸,咬了一口,这才想起对韩琦说声谢谢。
“没事,我们谁跟谁嘛!”韩琦也吃巧克力,把巧克力也递给傅荆寒,傅荆寒摇头。
我其实不知道我跟她到底啥关系,反正不是闺密也不是死党,也……算不上朋友吧。
这样一想心里不禁感叹,我是不是太凉薄了?
进入了初中,学生之间的交际就不再是凭着小时候的鼻涕交易了,而是有了不同的眼光,他们似乎一起进入了叛逆期,对相貌好气质佳的人有独特的偏爱,无论这人有多恶劣,都会像蜂蜜遇到花似的趋之若鹜,如果恰巧这个人有着比如说轻松的生活但是优异的成绩,那就更成了学生内心暗暗崇拜向往嫉妒的对象。
不恰巧,作弊器我和天才傅荆寒都是这样的人。
天赐我重生一个好皮囊,上辈子平凡的我有着刻苦努力后扎实的基础和丰富的应试经验,现在比别人多了一辈子时间,我更是抓紧时机力求闷声发大财,把课程一直巩固发扬到了高三,只要不突然遇到意外情况变成痴呆或者失忆啥的,舒爽的混到大学没问题,以后就不是我能考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