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无所谓也不是特别乐意,此时总不好死皮赖脸的要去,于是编好的红手链就这么放着,这事就这么揭过了。
不过我总觉得,沈浪有些怪怪的,哪里怪,我说不出来。
日复一日同样的日子过得有些腻烦,我百无聊赖之下终于将毒手伸向了高三的数学,不过这玩意没人带确实不是一般人能看懂的。
我看着那线条怎么看怎么迷茫,但是家里只有一台电脑,而网上查到的教案也跟书上讲的没什么两样。
比起被历史地理语文,数学对我来说真是另外一个星球的神奇文明。
我还剩下一个目标,勾搭钟意。
终于让我逮着机会了!
钟意是七岁入的学,也就是说跟我同岁,我好几次远远的观察她,发现她也有点成熟的感觉。
长的并不是特别出色,那微黑的肌肤和略厚的嘴唇,如果打扮再朴实点特别像刚进城的留守孩子,但我不相信这是她奇怪的原因,我总觉得她看人的时候,有种只有成年人会有的隔阂感,但是隔阂感却又那么脆弱,很容易被热情的同龄人打破,但是在温暖过后又会急急忙忙的把自己武装起来。
我当然不会说这世上再没重生的了,但我确定丫不是重生的,她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生活过往,既然相信我的爸妈只能培养出我上辈子那样神经粗大成天傻乐的人,那她可能并不是我爸妈亲生的。
更何况,我死的时候,妈妈都四十多了,爸爸比妈妈还大,他们怎么可能再生?
领养,这是唯一的途径了。
有一天体育课的时候他们拖堂,而恰巧下一节课正是我们的体育课,难得一次提早到操场的我很惊讶的发现她慢吞吞走在同学的后面。
想也不想,跑上去:“你好,你叫钟意吗?”
她有些惊讶的抬头看我,眼中闪过明显的慌张和自卑,她立刻低头看着自己脚尖:“你,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