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上课时,我悲哀的发现沈浪的表情更阴郁了,他一反常态的趴在桌子上,很久了也不动一下。
我拿出红笔帮他在数学本子上把老师说到的重点都划了,还划出了他预习题中的几个错误,又标上了错误原因和改正方法,看这个一向不容许自己任何错误存在的孩子即使面对满本的红杠杠都面无表情,我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小孩子的心灵脆弱不脆弱我已经想不起来了,不过这个孩子心性至刚当然易折,不知道刚才那十分钟下课时间他到底是受什么挫折了。
“喂!”我捅捅他,“怎么了?听课啊?”
他不动。
我又捅捅他:“你怎么了啊?”
他看看我,撅起嘴。
不是吧!传说中的正太撒娇被我瞅着了?可我不想推倒啊!
其实对这孩子我还是有点在意的,我感觉在这个学校,我的个人世界中似乎只有他一个,我自得其乐,可他似乎意识到这一点,身为众人追捧对象的他既是得意又有点同情,所以那么急切的企图我也进入他的世界,可我的表现让他迷茫,又失望。
好吧,我也有一点点错,那我该怎么弥补?我从来没尝试过安慰小正太,即使小时候对骆亦宏,也是一顿老拳解决。
对他明显不能用老拳……
我抓耳挠腮一直到下课,很不安的发现他下课并没有起来出去玩的趋势,这是干嘛?玩消极吗?
“你不出去玩?”
他转过头去:“不要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