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她挑了条白底蓝花的旗袍套上,虽然许久不归人长大了,可是长途跋涉人也瘦了,穿着除了短了点,倒也刚好。
原来的秦恬长得很小家碧玉,虽然不古典但也算典雅,现在配上一条现代灵魂,多了点自信的气息,她梳了个花苞头,在镜子前自恋的转了转,才走下楼去。
一楼的小餐厅和厨房相连,锅子上热着花卷馒头,锅子里是小半锅温热的豆浆,简单,却骨子里透着温馨的气息。
听着外面的人声和鸟鸣声,秦恬慢慢的吃着,感到身心舒爽。
敲门声传来,还有唤声:“是阿恬吗?阿恬你来没?我是你康叔啊,你妈喊你出去帮忙。”
“诶!”秦恬响亮的应了一声,快速解决了早饭,舒服的叹息一声,走出门去。
餐厅帮忙什么的,她最擅长了。
巴黎虽然沦陷,但是随着渐渐发现德国士兵的威胁不大后,巴黎人贪图享受的本性立刻暴露出来,即使现在是中午,一楼大厅里也有了四桌,在秦恬看来,战时能有这样的成绩,已经不错了。
秦母正收拾着一张桌子,眼见秦恬来了,上下扫视她的穿着,眉开眼笑:“我们家阿恬越来越好看了,就是这脸还肿着……我搁在床头柜的药你涂了吗?老家的土方子,很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