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被带了下来,被粗暴的塞上卡车,士兵和军官都当那男子不存在一样,轰隆隆走了,那男子大叫着追车,终究只能放任那车越来越远。
自始至终,街上没有一个人路过,连探头看的人,都没有。
秦恬长叹一口气,她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憋着气在看,等到一切结束,她已经憋得胸腔窒闷了。
不用猜就知道是个什么戏码。
日耳曼人和犹太人结合的家庭,突变以后不舍分开,犹太血统的女主人就带着两个孩子躲在暗室中,不知道谁告发,才出现这样的惨剧。
等到男主人的哭声在楼下渐渐沉寂,天也全黑了。
秦恬沉默的坐回桌边,这才想起她还煮着食物,她上午煮的,这都天黑了!
她连忙跑到厨房去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忘了点火……对着锅子默默的看了半晌,“咕噜”,肚子抗议了。
如果是上辈子宅女的身体,饿这么一天两三餐的完全是小意思,可是这次不行,她的身体调节良好三餐正常还不时的有下午茶和夜宵点心,娇嫩的不行,饿那么一天就感觉好难受。
秦恬捂着肚子,倒了杯热水,切了块用来当早饭的面包,慢慢的啃着。
敲门声响了。
奇怪海因茨怎么来的这么勤,秦恬咬着面包就上前开了门,昏暗中高大的人影站在门口,即使看不清脸秦恬还是认得出来,这不是海因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