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你道骨废你双腿,你不气,我杀了一个侍女,你便恨上我了?”薛尧拖着暗金色的繁重衣摆,一步步朝傅明修走去。

“我不知道……薛尧,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听到这样的回答,那赤色眼眸中酝酿着风暴似乎在顷刻间便爆发了。

他觉得自己似乎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极为重要的东西。

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重要到他此时,胸口闷得难受极了。

但是薛尧只是抿着唇,任由胸口的疼痛向全身漫去。

他也许做错了,可是已经无法回头,而无论师尊恨他也好,恶他也罢,他都不可能放手。

他猛地摁住傅明修的肩膀,看着傅明修,一字一句地说:“师尊,我们之前,不是你说的算。”

之后的一切,对傅明修来说,就是一场怪诞而疼痛的混乱。

他失神地看着在他的眼球中不断摇晃的床帏,耳畔是薛尧不容拒绝的话语——

“师尊,你再怎么恨我,终归哪也去不了。”

我不恨你,阿尧。

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

那天之后,傅明修的寝宫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甚至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