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色笼罩,无所顾忌,她冷冷的看着荣时,抛出了心中萦绕已久的疑问。
别的事情她还有疑惑,但她敢肯定一点,在男人对女人来说,只有生孩子一个作用的翠屏山,她绝对不会想到要跟荣时成家。
“所以,大人,当初,是你在骗我?或者因为我不懂,想当然的带走了我”
“不,我不是”荣时急促的否认,“是你自己要跟我走,说要……”
“我不信”林鱼干脆得打断了他的话。
他们一在明,一在暗,退回黑暗里的林鱼掌握了绝对主导权,如娴熟的猎人,瞄准了曝光的兽。
“我以前或许不懂什么规矩礼仪,但我从来都不傻,如果你与我讲清楚,做男人的妻子,要于婆母晨昏定省立规矩,要以夫为纲事事从夫,要把自己套进贵族夫人的套子里,放弃原本的自我和个性,我想我不会同意的。”
荣时捏紧了手指,唇瓣几乎要咬出血来。
是,他是没有讲。
可他当时着实没想到翠屏山如此怪异而离奇。夫妻之礼,男女之分,不过是举世皆然的常识,它就像天圆地方日月盈昃一样自然,谁会不知道呢?
至于什么个性,豪门大宅有豪门大宅的规矩,你想进贵族门庭还想保有山野的个性……多么可笑,每一个选择都要付出代价,这才是天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