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鱼心惊肉跳,她想看看他的伤,然而哄着他脱衣服就用了很久。
红烛守在林鱼身边,忽见她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面色很不好看。
“夫人怎么了?做噩梦了?”
红烛叫人去取牛乳给她压惊,林鱼却好似还没清醒过来,攥着她的手臂忽然道:“乖乖听话岂不少受些苦?”
“啊?”
“没事。”
林鱼看向窗外,日落黄昏,紫燕归巢:“我没睡多久。”
“这是第二天啊夫人,您睡了一天一夜,我不放心才在这里守着的。”
林鱼有些惊愕,她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些破碎的故事情节像刚开化的冰变成了水,争先恐后的往前拥。
初次见面的时候,荣时对她郑重表达了谢意——然后,他就不开口了。
他很安静,终日里不说一句话,清癯的面容看起来有些忧郁。
逗他说话,是林鱼的乐趣。
“你叫什么名字,你从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
“你家里人呢?你只有自己一个,独身一身在山里可是很危险的。嗯……你多大了,你跟女人生过孩子吗?”
“你为什么总是不说话?”
荣时,林鱼尝试着念他的名字,却读不出“时”这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