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能站出来吗?就算他能出现,别人的笔录又能怎么写?
这才是玄学界的事用法律不好解决的原因。
既然不能报警又不想杀,郁止便告诉让人传信,告诉这些人的家人准备好东西前来赎人。
郁止把这些人都制住,谁给了赎金才放人。
而这段时间他也没给他们疗伤,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其中楚家动作最快,毕竟原本就有个楚家人围观了现场。
楚烨临走前再见了柏忆一面,但看着对方,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终,他的视线落在柏忆身后的郁止腰间挂着的那卷画上。
“那幅画,是之前拍卖会的那幅吧?”
柏忆装傻?
“你胡说些什么?这副画只是被我买来送他的。”
楚烨也不介意他说谎,只笑了笑道:“无论如何,还是该跟你们说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又什么用?谁稀罕听?有本就是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别推到别人身上。”
“知不知道你们这像什么?”柏忆言语犀利道,“就像父母生了孩子,却发现这个孩子忤逆自己,长得不如意,就想要杀了他。”
楚烨解释道:“我道歉,不是为我爸要杀他。”
他苦笑道:“而是为了他们在见到他后,还坚持给他冠上想当然的罪名。”
“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或许楚家早在发现无法控制的时候,就该彻底放弃,而不是还抱着一点不切实际的希望。”
楚烨看了那幅画一眼,这才告辞离开。
郁止望着他的背影,手不由摸上了画轴,“不想跟他走吗?”
“如果我说,在某个可能里,你会和他有一段好情缘呢?”
画卷依旧不动。
它不感兴趣。
如今的它和楚烨只是认识而已,甚至熟悉都算不上。
或许将来有可能,又或许什么也没有,那都是未来的事。
何况它还没化形。
郁止想想,未来它要是专心修炼,未必达不到原剧情中的高度,也许会有其他机遇也说不定。
“……挖掘出一处古墓,据传已有近千年历史,更多报道让我们来看前线记者……”
电视上播放着新闻令郁止停住视线。
柏忆也睁大眼,显然也有些好奇,他询问道:“这该不会是我们之前去的那个墓地吧?”
郁止摇头,“不会。”
那和古墓已经被封,除非当地发生剧烈的地壳运动,否则那地方基本不会被发现。
他坐在柏忆身边,“千年前又不止一个墓。”
甚至千年这个数字也十分模糊,或许这两个墓地所在的时代也差了百年,也可能差了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