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照不宣地维持着美好平和的表象,尽力把握住倒数的每一分每一秒。
周越凯对她的试探愈发频繁。
然而这些试探在她那里,总是跟打太极一样,轻而易举地糊弄过去。
早在毕业典礼前两周,周越凯就被选为优秀毕业生上台发言。
他的优秀是众所周知、有目共睹的。
无人意外这件事,好像他理应如此,永远清贵卓绝,永远高不可攀。
唯一的污点,就是跟戚烟这个风评不太好的女人有过一段。
那天傍晚,夕阳铺在地板上。
戚烟的衬衫和包臀裙还未脱下,坐在沙发上,手拿一把剪刀,给周越凯送她的红玫瑰修枝剪叶,插进花瓶里。
房子里的东西已经清得差不多了,大番薯也已经送到新都,让裴允儿代为照顾了。
过往那些或心酸或甜蜜的回忆,似乎也被抽空了。
周越凯立于阳台,背对西沉的落日,懒懒散散地倚着栏杆,面朝她,抽完第一根烟,又抽完第二根烟,声音沙沙的:“一周后的毕业典礼,你会来的,对吧?”
其实她在京城的事,都已经处理完了,不出意外,今晚就可以搭乘飞机回新都。
至于什么毕业典礼和学位授予仪式,完全可以让梁紫子代劳。
但因为周越凯这句话,她不动声色地剪掉多余的一截枝叶,“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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