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周越凯激她,“不仅想问人家名字,还想问她要个联系方式。”
戚烟气得胸口痛,咬牙切齿道:“去啊!你去问!最好问到人家把生辰八字都给你,你俩合个八字结婚得了!”
“这就生气了?”周越凯挑了下眉,竟还坐得住,“不跟人要个联系方式,我怎么让人把照片删掉?嗯?”
戚烟把头撇向一边,胸口起起伏伏,半晌,说:“反正你不准问。”
“我不问,她不删,你不爽,搞得爷也不爽。”
“我去跟她说。”
“行,你说。”周越凯从烟盒里敲出一根烟,衔在嘴里,“咔嚓”打着火,“还气么?”
戚烟看他一眼,指甲抠着流理台边沿,闭口不言。
“不管这会儿你还气不气,现在轮到我发火了。”
周越凯吐出一口烟,右腿撤下来,身体向前倾,模样比方才认真许多。
“离隔壁那家伙远点,听到没?”
“我跟他就没近过,还能有多远。”戚烟不以为意。
周越凯嗤笑:“你俩是挺远,跟牛郎织女隔着条银河遥遥相望似的。”
“周越凯!”戚烟恼得拍台。
流理台是大理石材质,一巴掌下来,闷不出声,倒是把她的手给拍红了,掌心火辣辣地痛着。
周越凯拿下嘴里的烟,烟雾自唇缝漫出,缭绕在摄像头前。
他抬手,弯曲食指和中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再反过来,指向她,姿态桀骜,眼神阴狠。
I。'm watching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