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凯站直,摆弄着手机,跟她说:“戚烟,给你听样东西。”
“嗯?”戚烟把自己的手机揣进兜里,“赶紧,我还没刷牙洗——”
剩余的字音,被一声“Honey”打断。
这是以前她跟他说话时,他偷偷录下来的。
“我唱的不好听,那这个,总该好听一点吧?”
周越凯不怕死地循环播放着那声“Honey”。
戚烟气急之下就想打他。
周越凯敏捷躲开。
闹了没两下。
戚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昨晚并没有结束录音,这段录音极有可能是周越凯结束并保存的。
一阵热意涌上头脸,她撂一句“挺好听的”,就急匆匆地进洗手间洗漱了。
时间逼近期末,越来越忙碌。
直到寒假来临,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松懈。
周越凯陪她腻歪了几天,临近春节,还是被他家里人叫回去了。
他说他只回去待两天,所以除了手机、钥匙和钱包,什么都没带。
明里暗里都在表示,他很快就会回来。
“知道啦,又不会把你赶出去。”戚烟是这么说的。
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到底是谁缺乏安全感。
除夕当天,周越凯向她发起视频通话。
戚烟接通,手机搁在一旁,打开笔记本电脑,想查阅一些资料。
不料电脑怎么也开不了机,她烦躁地问他怎么回事。
周越凯直接让她用他的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