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还跟我闹失联呢!”她不爽地反驳。
周越凯揉着她的手腕以及刚刚被打的部位,“那你想怎样?”
她不想怎样,谁让是她先惹他不快的?
“没想到,下次再说。”
此事就此打住。
周越凯没开车过来,他们直接在楼下拦下一辆出租车。
她困得受不了,在车上短暂地眯了会儿。
抵达那家画室,周越凯叫醒她,两人一起进去。
该庆幸这家画室的老板跟左嘉石有点交情,比较好说话,也该庆幸他们家监控录像能保留三个月之久。
周越凯带她去监控室截录像。
可能是睡眠不足导致人比较驽钝,她全程有点不在状态内,抱着臂,烦躁地吃了一颗又一颗薄荷糖。
周越凯紧盯录像,不断收紧的指骨昭示着他的怒意。
最后,这段录像被周越凯转交给律师。
戚烟自己存了一份,周越凯问她想做什么。
她不答。
随后,两人去报案。
从派出所出来,已是下午一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