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陷入了另一个迷局。
他们这样算是在交往吗?
算吧。
反正她觉得算。
换完后,周越凯招手叫她上床睡觉。
戚烟慢腾腾地挪过去,在床上躺下,他帮她盖被子,抱着她,温热掌心覆上她的小腹,关心一句:“很疼?”
主要是不舒服,有种森冷闷痛的感觉,程度轻微不强烈,但她跟他撒了谎:“嗯,好难受。”
他抱紧她,亲吻她额头,“给你煮碗姜汤?”
“家里的姜用完了。”
“那我叫人做好送来。”
“不用,太麻烦了。”她抱着他的腰,问他,“周越凯,你就这么硬着?”
“差不多软了。”
她笑出声,腹下热流一涌,笑声有所收敛。
周越凯骂她没心没肺,不负责任。
“我要是不负责任,现在早睡到你了。”她说。
后来,实在抵抗不住睡魔的侵袭,她昏昏然地睡着了。
周越凯在她这里好好睡了一觉。
她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
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换衣服,把课本等物品塞进包里,临出门,她小心翼翼地亲他。
周越凯的眼皮动了动,眼珠在滚,最后还是没有张开眼看她。
戚烟在附近一家店里吃早餐,吃到一半,看了眼手机,时间还很宽裕。
便打包了一碗杂酱面,带回她的一居室,摆在餐桌上。
大番薯冲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