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着眼睨她。
眼神是她熟悉的。
每次她挑衅他,他都会露出这种侵略性十足的、富有玩味的危险眼神。
于他而言,她是有趣的、性感迷人的、叫人捉摸不透又无可奈何的。
她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
烈酒的辣劲在她嘴里过一遍,唇舌都是麻的。
酒水一点一点喂给他,她笑:“你喜欢这种玩法?”
循环一个呼吸的时间,他向前倾身,胸膛碰着她的手臂,动手拿桌上的酒杯,帮她把剩下的几杯酒喝掉。
戚烟喝完手上那杯,空杯还回去。
周越凯也喝得差不多了,叫人把她遗留在座位上的两粒骰子拿过来。
他代她玩。
戚烟慵懒地窝在她的专属座椅上,嗓子泡了酒,有点沙:
“周越凯,那房子,不管以后你愿不愿意卖给我,租给我,除非是有什么规划建设不得不拆,你别动它。”
那是她的执念所在,是她一个漂泊无依之人最后的归处。
即使她就坐在他身上,被她来来回回地撩着,周越凯也没主动碰触她,更不会出现局促忐忑的神态,淡声道:“暂时不动。”
行了,有他这句话也够了,戚烟不再多想。
又轮到他俩摇骰子,她亲自上场。
手气很差,连着三杯。
她问这次是什么大冒险。
他们把她跟周越凯的互动看在眼里,指着一盘樱桃,要她嘴对嘴喂一个异性吃樱桃。
不算难。
比找个异性去舞池抱抱摇要好。
估计周越凯才不陪她干那么傻逼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