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孑然一身,只剩孤掷一注的孤勇。
“雅琦姐,”戚烟推开窗,夜风挟裹着淡淡的草木香吹进来,拂动她的发,“像你这么温柔的人,一定要过得幸福。”
王雅琦笑:“像我们烟烟这么努力的人,一定会得偿所愿的。”
得偿所愿么?
她只要能如愿以偿地拿到A大美院的毕业证,就马不停蹄地回她的新都去。
跟她外公外婆一样,在油画村五彩斑斓的巷子里,开一家画廊,摆上几盆花花草草,挂上大大小小的油画,整日生活在绚丽缤纷的色彩中。
挂断电话后,戚烟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分门别类地放好。
她带来的东西并不多,但是零零散散的作画工具一塞进行李箱里,也占去不少地方。
戚烟用衣架套上衣服,挂进衣柜里,想了想,还是抓出一件T恤套在身上。
紫色的,特地避开了蓝白两色。
听到门锁拧动,拐杖敲击地板的声音,戚烟看了眼手机,现在已到晚饭时间。
她当然不认为他们会喊她一起吃饭。
是以,她也拧开门把手,走出房门。
恰巧跟过道上的周越凯打了个照面。
就在她抬头看他的刹那,突然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
重要的器官=脑。
发育得不太完整=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