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自己才是囚禁了师兄的小坏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到靠近了师兄床边的时候,他就又变成了师兄的座下臣了。
楚俏的身体热烫灼人,他抱着牧尤哼哼唧唧。就是不让牧尤弄他。
牧尤:“......忍不住你就求我啊。”
少年冷冷地说道。
——他的手指分明也已经死死掐入了掌心,是一副陷入了煎熬的死守样子。却全然不肯露怯。
硬是装出一副故作冷漠的模样。
楚俏抱着牧尤的腰,从少年的身上汲取着凉意和冷感。声音闷闷地说:“......我不要。我还能忍。”
......他能忍。
但是牧尤已经不能忍了!!
加情思酒的时候,他大概万万没有想到,这玩意儿竟然到最后,折磨的会是他自己!!!
系统说的对,在一场谁先动的较量里,总是先动心的那个人输。
楚俏此刻对牧尤心如止水,游刃有余;但是牧尤却对他早已经败得一塌涂地。
这一回合的交手中,楚俏完胜。
“我等会儿回来。”
大概是属实不愿意让楚俏瞧出他的虚张声势;牧尤捉住楚俏的手,拉开了几分,起身。
他的手触碰到楚俏的手背,霎时被上面的温腻细软所吸引,迟疑了一瞬,险些不愿意松开。
“......嗯。”
楚俏声音闷闷的。还在为牧尤的中途跑路不乐意。
牧尤走到屏风后,他不放心在这个时间出门——也属实不愿意在这个时间出门。就类似于守护着配偶虚弱阶段的雄性动物一样,本能地不肯在这个特别的时间离开楚俏。
牧尤简单地用水冲了冲自己的脸,又用凉水浸透身体。
楚俏带来的烫热触感,仿佛一丝丝小火苗,在他的肌肤上触碰之后,也连带点燃了牧尤的身体。让他只能够通过这种几近自虐的方式,来保持冷静。
不时自己在楚俏面前失控。打破他自己的誓言。
屏风后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楚俏听见了,原本烫热喘着气的小师兄抿了抿唇,也很坏地笑了一下。
“我不会再碰你了。”
冷静完回来之后,牧尤却同楚俏说。
楚俏愣了愣,没有意想到。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有别的事要忙。”
牧尤很故作推脱地说。他的理由蹩脚又生硬:“......没有时间。”
楚俏:“......”
“但是我会留下些别的东西陪你。”
说到此,牧尤笑笑。他的目光投到来到楚俏房外、看着那名热情真心的小修士为楚俏打理房间时放置的器物上。
那里有吊在床头的风铃、精美巧致的陶罐、整齐秀丽的羽毛支架......
牧尤的手指依次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