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寡妇门楣嘛,总没有那么清净安生的。
但是他的小师兄都坚持不从。
于是大家听说了他的事迹,都十分感动。决定建一座牌坊奖励给他的小师兄......
然后小师兄什么时候死了,也葬在这座牌坊下边。继续和他的名字挂在一起。是他的未亡人,牌坊上记录着贞烈地为他守节多少年。
盯着楚俏穿在哀衣里更显得柔韧细削的腰,小纸片人美美地酝酿着。
可是实际上,楚俏只是在失神而已......
他想着牧尤又未死,徐睿然却要在这里给他大办特办弄丧事。也不知道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弄得他还要在这里站许久......腿都酸了。
悼书念完了,接着的环节是安葬。
长风派有一个专门安葬门下弟子的宁息湖,其中湖水有很强咒力。一旦葬下,极难召魂。
于是两名弟子抬着牧尤的“棺椁”,慢慢朝宁息湖走去。眼看就要将棺椁沉底。
但是就在二人即将解开捆魂绳,将棺椁落地的时候。不知是从何处弹来了一击暗术,正打在绳索上,连带着将两名修士的手也击得一缩,又痛又麻。
“是谁!”
察觉到不对,徐睿然等内门弟子骤然变色。拔出武器来环视着周围。
然而周围的他门修士也面带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显然与他们无关。显然与他们无关。
“何人扰我门内弟子的封印仪典!”
他们厉声斥责道。
人群内安安静静,没有一人出声。
“解,再解一次。”
徐睿然脸色不大好看,但依然如此吩咐两名守着棺木的修士道。
那两名修士面色惨白,点点头。
他们再次去伸手向棺椁。
但是,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根本判断不出来路的暗袭又一次准确无误地击打在他们手指上。
......这已经是对方第二次出手了。
如此多人的情况下,如此大庭观众的注视中,这般肆无忌惮出手,还不被人发现位置。这说明对方的修为能力远驾于他们之上。
......还很肆无忌惮。
徐睿然的脸色已经臭极了,他似乎想现在就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拦截下来,然后挨个搜查。
小纸片察觉到了他的心思,却觉得这个念头愚不可及。
于是摆了一个撑墙晃腿的悠闲姿势,慢悠悠地准备看好戏。
判断不出来对方的来头。有可能是牧尤本人,也有可能是和长风派有旧仇的其他门派作乱......
徐睿然刹那间心思百转,决断不出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