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沉重的闷响。
不知它是见楚俏他们玩的着实过火,急于忍不住也想加入;还是双目灼痛,自己眼不见心为净地离开了。
“嗯......”
楚俏的动作因此也骤为一停。
少年漆黑、眼尾微微发红的眼睛眨了眨,眼底一片清明。他小心翼翼地去探那金佛砸碎在地面上的碎片,见这不知来历的玩意儿果真一动不动之后,唇角弯着笑了起来——
“他被我们气跑了......”
他同牧尤说,很得意似的。眼睛弯成了两个小月牙。
牧尤在他身下,却仍怔怔地。
看着他,好像失神了一般。
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只是一场逢场作戏。现在观众走了,自然也不必演下去。
“我压疼你没有呀?”
楚俏轻声地说。他从牧尤身上起来,赶紧理了一下刚才被牧尤扒拉了个七零八落的衣服。
又羞赧地把牧尤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盖在他比较不方便让别人看的部位。
却过了好久,才听牧尤恍如隔世地呢喃说:
“那我们......不出阵了么?”
......
在牧尤沉默地整理衣物,背过身去了的空档里,楚俏将现在的情况和牧尤解释了一下。
“所以......”
楚俏说:“我当时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想着,试一试,或许能气走他——现在果然气走了!”
“......不然,这么一个捉摸不透的家伙在身边,看着咱们,多危险哪。”
楚俏讷讷地说。
他试图用这种解释,把自己拿牧尤当工具人的行为合理化一点,但牧尤默然地听完,也没有说一句话。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许久,才听少年惜字如金地问出一句。
“......我也不知道。”楚俏垂下眼去。
在这里留着,出不去,迟早是死。等同于缓慢地自杀。
但是为了出去......那个什么修,两个人都不好意思踏出那一步。
“且走且看吧。”
看出楚俏的艰难和不好意思,牧尤低声说。
大概因为启动阵法的人是牧尤,在入阵过程中,他比楚俏受的伤更多。在刚苏醒过来的那段时间,几乎是不太能有行动的能力。
在庙里休养了两天,两个人才开始分头行动。去周围打探情况。
只是打探了......结果也较为不如人意。
“你今天有什么进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