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吗?是答应了吗?答应吧,答应吧, 我的冠军先生。”
任柯感觉到脸不烫了,眉毛一扬“本该是我问你的台词, 被你抢了。”
“所以你喜欢我。”傅笙笃定地说
任柯气呼呼地解开西装的扣子,露出内衬。里面竟然不是普通的白衬衫,而是一件白色考斯腾。那考斯腾的布料有用旧的痕迹,最容易损伤的羽毛却是全新的。
那是任柯第一个表演滑《月光奏鸣曲》的考斯腾, 也是傅笙第一个节目《Swan》考斯腾。任柯出道的第一个赛季处处受阻无比艰难。田顺花把缝纫机踩得起飞也赶不完三套考斯腾。傅笙把自己第一身考斯腾拿出来给任柯。任柯身型瘦削, 穿起来刚好合适。
傅笙早说过,这身考斯腾已经过了十年, 洗两次就不能穿了,用完就丢了。谁想到,任柯不但把它好好保管, 还重新钉缝上羽毛。
“还留着呢。”傅笙用食指绕着任柯胸腹前扑棱棱的白色羽毛。傅笙一阵眼热, 他看到这件考斯腾什么都懂了。
“我怕自己到时候说不出来,就把这件衣服带上了。我穿上这个,你还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就用冰刀削你。”
“我都这样了, 你说我喜不喜欢你。”
任柯自暴自弃。“你大概不知道,我16岁那年,亲眼看着年少仰慕的花滑天神降临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