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低头哂笑,心想年轻的孩子就是单纯。
有些事情文森特没法拿到台面上细说。他和乔.欧文同属于北美,北美系的裁判有了短节目表现更佳的乔.欧文, 便不会分给文森特好待遇。世上有很多规矩, 从未明说,但是事实。
“在花样滑冰的世界里, 没有什么不可能。短节目劣势再大,也可能自由滑翻盘。没到最后,谁知道金牌属于谁?如果机会真的到来, 但是自己却没抓住, 会后悔一生吧。”任柯说道。
“你说的对,就算这枚金牌就是给乔.欧文的,我也不会让他拿得太容易。”文森特撩起帅气的卷发, 对任柯露出招牌笑容。
傅笙摇头轻笑, 文森特还是那么爱耍帅。离开赛场近两年,老对手们还是原先的样子。
“傅哥。”任柯的声音罕见的乖。
“嗯?”傅笙答应道。
“我腰上的肌效贴不管用了。给我来一针封闭吧。”任柯脱下衣服,漏出患处。任柯的腰伤并不严重, 但是疼, 弯腰的时候特别疼。
细白的腰背被土黄色的肌效贴分割, 健壮的肌肉显出被□□后的脆弱感。
“你才17岁, 就要打腰上的第一针封闭吗?”戴教练拿药的手是颤抖的。腰伤和腿上还不一样, 伤了一条腿,还有另一条。但是腰部受大伤,只能坐轮椅了。
“有多少运动员把封闭用到省一级的比赛,我的第一针封闭给大奖赛总决赛。值了!我有机会,至少有机会拿一块铜牌。”任柯故作轻松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