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些时日顾郎君与白七爷要住在盐场,你们盐课司得小心照看。若是照顾不周……”他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那盐课司的盐官却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他看了看张楷,又去看顾长安,没明白顾郎君与白七爷到底是谁,却又被身后的猫咖晃花了眼。
“猫、猫……”盐官登时瞪大了眼。
“是我。你们盐场的盐户各个瘦小无力,你倒是腰圆体壮,肥硕得很。”顾长安扫了他一眼,就看向了张楷,“我这些时日就住在这儿了。张巡抚有事,就来盐场里寻我。”
“好!一切就劳烦顾郎君了。”张楷道。
顾长安推开门,又道:“我这猫咖许久未开张,张巡抚也来喝一杯吧。”
猫咖里依然是最适宜的温度,张楷在沙发上落了座,就见顾长安与那白七爷一同进了里面的屋子,不多时,两人一个拿着杯子,一人又拿着其他物件去了室外。
顾长安递给张楷一杯蜂蜜柠檬茶,见他在看白七,就笑着道:“白七爷在调整自动贩卖机里的灵水比例。你们盐场的盐户都太瘦小了,以往在杭州府用的比例许是会让他们身体承受不住。”
“您……您连那灵水,也要在福建卖?”张楷问。
“猫咖既然开张,那定然是什么都要卖一卖的。”顾长安笑道,“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有间猫咖在城外盐场开张的消息,如一阵飓风一夜间就刮遍了福州上下。第二日一大早,盐场外就排起了长队。
那盐课司的胖盐官对自己的定位很是精准。盐场外排了队,他就小心翼翼地来请示顾长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