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再看看你。”
顾长安瞥了一眼尺玉。
尺玉坐在张文弼的正对面,小小的身体被热腾腾的蒸汽与桌面给遮住了。张文弼有感而发时,它就在椅子上喵呜喵呜闷头大吃。
“您的意思,我们都知晓了。”顾长安轻声说,“只是见与不见,我说了不算数。”
“那谁——”张文弼急道。
顾长安摇了摇头:“您莫要着急,等我们讨论过再告诉您。”
张文弼不懂这有什么好讨论的?
难道成婚了就有家庭拖累,去不去京里还得看那老虎精的意思?
他想到这里,不由得看了白七一眼。
这少年郎看起来不近人情,还不给他们家小猫精自由。就该和离了才好!
“哼!”张文弼忍不住冷哼一声。
白七扫了他一眼,懒得与他计较。
有些人脑子都在战场上,平日生活里忘了带下来。大度的虎虎很理解。
虽然理解,但还是悄悄拿走了小猫咪的猫碗。
“呜喵!”尺玉跳上桌抗议。
“尺玉,说了多少遍了不能上桌子。”顾长安立刻训猫。
张文弼当即道:“孩子还小,你别那么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