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人,他很爱很爱煤球。
明明才见到他,但煤球就是很笃定地相信着。
“喵呜。”煤球小小地叫了一声。
“球球怎么啦?”靳羽立刻问它,“肚肚饿了吗?”
肚肚倒也没有饿。小煤球想,可是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呀?
在煤球走了之后,你过得很不好吗?
煤球蓦地一顿:“呜喵?”
它看了看自己发光的手手,又去看靳羽。
靳羽大腿与手臂上的伤也好了,可他还在流血。
小煤球想了想,低头去拱靳羽的肚子,靳羽就顺着它的力道翻了个身。
他肚子中了一枪,还被斧头劈开了皮肉。要不是冬日里穿得厚,现在恐怕整个肚皮都被剖开了。
煤球低下头,又开始舔他的肚子。
“不舔了宝贝,好脏的。”靳羽伸出手,试探性地摸了摸小煤球的脑袋。
小煤球变得比当初变异的模样还要大,它几乎成了一头大象!
可它摸起来依然是软软的。头顶的毛毛又暖又滑,多挠几次,小猫咪就会舒服得呼噜呼噜。
它喜欢被人挠头顶,还喜欢被人摸耳朵。不喜欢被碰肚皮,只有高兴的时候还可以摸它的手手。
可是它总是特别乖的。
工作的时候它从来不会来打扰,可若是停下打键盘的手,手臂又垂了下去,小猫咪就会小步跑来蹭他的手掌,以求一个摸摸。
它是最粘人的小猫咪了。
煤球舔干净了他的肚子,又将发光的爪子虚虚地按在他受伤的地方,看着那光芒一点点地变得暗淡。
那明亮的功德金光一点点渗入靳羽的皮肤里,缓缓愈合着他受损的内脏。
靳羽没来由的有些不安:“煤球,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