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真想见见这位安乐王啊。”
俩人说完,对视笑了笑。
曾经感受到这种被隐形囚禁的感觉后,老夫人便想过谁和他们是一样的,后来他看到了一家人当街打一个孩子,那孩子□□着上身,瑟瑟发抖,肩胛骨处一个很是清晰的刺青落在那里。
那是前朝的后裔,一个在被灭国后再也没有接受过任何善意的民族,一个注定仇视着大邕的民族。
一个被一直监视着的,“有罪”的民族。
其实这样比起来,他们还要幸运些,起码该有的尊重别人不敢不给镇北侯府的人,他们还可以过优渥的生活。
但是这样的一个民族,现在眼睛里却充满了希望,充满了理想。
那样的眼神,老夫人看过,那是她儿子还年轻的时候,在他告诉她这个母亲“我要去当兵保护大家”时,她是看到过的。
后来她儿子终于当上了将军,却在被皇帝召回时,眼睛里的希望没有了,理想也没有了,只有疲惫和坚持。
然后再一次被打发回北良,守着大邕的边疆。
镇北侯夫人想:这些人真正的领头人,大概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一个可以改变一切的人。
此时此刻,岳安城外。
易芒打了个喷嚏,有些古怪的感觉:“怎么感觉......有人夸我?”
没错,一般来说别人的话,那打喷嚏估计是有人骂他了,但是易芒不一样,易芒遇到这种情况,他也是有经验了,总觉得是有人要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