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浪说:“那当然,我俩打小都穿过一条开裆裤呢!”

谢云书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那你想跟裴小狗谈恋爱不?”

“啥?”仇浪眼睛差点瞪脱眶,“我跟裴哥可是兄弟!”

“那万一,裴小狗想跟你谈恋爱呢?”

仇浪用看《午夜凶铃》一样的惊悚目光看谢云书。

谢云书硬着头皮:“我是打个比方,你想象一下。”

“我想象啥?想象我跟裴哥亲嘴吗?唉呀妈呀!”仇浪把外套袖子扯上去,给谢云书看他胳膊上顷刻间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裴哥要是知道我敢这么想象,一准要拧断我脖子!”

谢云书看仇浪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密集恐惧症都被激起来了:“卧槽,丫这么大反应!”

“那可不,”仇浪恶寒得直哆嗦,猛搓胳膊,“云哥你这想象力太他妈渗人了啊!”

渗人吗?谢云书困惑,江小花亲他的时候他虽然睡着了,但过后江小花告诉他,他只是吃惊,要说多渗人多恶心,那是一点没有的。

那是江小花,他们互相吃对方的剩饭,一个冰淇淋可以你一口我一口地舔,从小到大吃过无数彼此的口水,亲起来绝不会渗人的。

门外有个小弟跑进来:“云哥,你常坐的那个奔驰开过来了,那车是不是来找你的?”

海中不许学生进台球厅,很多学生过来打球会安排人在外面放风,防止教导主任过来逮人,谢云书的小弟往往比别人多个任务,防着江行止过来找谢云书。

谢云书手猛地一抖:“真的假的?你没看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