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伤到骨头,也没伤到内脏,医生让我吃点消炎药,不吃也行,过几天它自己就会消了,”江行止揽着谢云书的肩膀微晃,神色更诚恳了些,“真没事,我不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
谢云书脸色终于和缓:“你该一回来就告诉我,所有跟安全有关的事都不是小事。”
江行止亲亲他的脸:“我不想让你担心,你这人本来就爱操心。”
“你这样我就不担心了?你在我面前能瞒得过去?”谢云书没好气地推他脑门,“我说你昨晚到现在怎么老实得跟被阉了似的,搁半天你给我藏着憋着这么大招呢!”
江行止抗议地鼓起嘴:“什么叫被阉了啊……”
谢云书打电话把酒店的医生给叫了上来,确定江行止真的只是一点於伤才放了心,那个香港医生身上还有个好东西,是他家祖传的跌打药酒,包治百灵。
江行止乖乖躺着,谢云书把药酒倒在手心搓得两掌灼灼生热,然后把热烘烘的掌心按在江行止的於伤上。
“啊!”江行止轻声叫唤,谢云书一听他叫,终于忍不住笑了。
笑着笑着谢云书蓦然想到了什么,心脏致命般缩紧,潮闷的酸涩翻江倒海澎湃而来,让他有瞬间的呼吸不能。
谢云书陪伴在江行止身边多年,对他的了解丝丝入扣,江行止的体质比较特殊,他前世脏腑不好,发的都是内伤,痛起来时慢火熬油,但时日久了渐成习惯,他也就能忍了。
常年堆金砌玉得被供养着,江行止身体的敏感度又比常人高出许多,他对于外伤的耐受度也就格外低,他是很禁不住外伤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