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客大出血,点了一箱嘉士伯,他往每个人的杯子里倒酒:“兄弟们,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干杯!”

众人碰杯:“干杯!”

谢云书用胳膊肘捣了下江行止:“你意思意思就行了。”

江行止确实不喝酒,以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现在虽然身体好了,但他受不了这啤酒的味道,其他人都豪迈地干完,他只象征性地抿了抿。

“哎呀我的少爷,”夏客叫起来,“你这杯子里留着养乌龟呐!”

“就是啊少爷,我们都干了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

谢云书朝夏客飞过去一个眼刀:“养乌龟,你钻一个进来试试?”

他把江行止的杯子拿起来一饮而尽,然后把江行止的杯子直接倒扣在桌上。

几个男生都呜呜哇哇叫起来:“云哥你太偏心了!你这是偏心太平洋啊!”

谢云书不客气地笑指着他们:“小江身体不能喝酒,谁要是再灌他,我让谁伤心太平洋!”

当然,谢云书也永远不会让如此热闹的场面冷却下来:“你们谁想喝,我陪你们磕!”

前世谢云书做销售出身,说句毫不夸张的,青岛倒了他都不倒,雪花飘了他都不飘,但那是经过无数酒桌饭局,千锤百炼后积累下来的技能,他现在这副年轻的身体还没有那样的海量。

慢慢的,他的眼前就东摇西晃了起来。

但是包厢里暗得谁都看不清对方的脸,江行止知道谢云书的酒量,又见他一直笑着,便丝毫没怀疑他会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