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打了个抖,仿佛真的看到一只老鼠吱吱叫着钻出来。
江少爷不怕天不怕地,但是这些毛绒绒、丑不拉几、生活在阴沟里的昆虫动物,都是他的死穴。
谢云书把虫子连纸团一块扔掉,拍了拍手:“好了你接着洗吧,我给你做饭去。”
江行止抱住谢云书,考拉抱似地缠他身上:“你陪我一起洗!”
谢云书笑睨他:“你不是不怕灶鸡吗?”
“我当然不怕了!”江行止的脸颊和耳朵红得好像烫熟了一样,脑袋上噗噗直冒热气。
让江少爷向昆虫认怂什么的是不可能的,就算认怂也只能向男朋友情话绵绵地认:“我是一秒钟都不能跟你分开!连洗澡都不分!”
……
厨房里生起了火,江行止兴致勃勃地坐在灶台后面,一把一把往灶膛里塞秸秆,玩得不亦乐乎。
“可以了,火够了,别再加了!”谢云书揭开锅盖,浓郁的热气蒸腾出来,雪白的沸水中间汩汩冒泡,他把切好的寿桃片放进去。
江行止意犹未尽:“东西不是还没煮好呢吗?”
“火又不是立刻就熄了,等它烧完,饭就好了,”谢云书谑笑起来,“你要再玩下去,晚上就得尿床了!”
小孩儿玩火会尿床,江行止知道谢云书又拿他取笑了,他走过来,双手往谢云书的腋下一插:“好,我不玩火了,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