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啦!
……
顾凯有心修补和谢云书的关系,云起下班之后他请谢云书和习家兄弟一块吃饭,又通知了几个自己的好哥们。
谢云书晚上还要上自习,顾凯为了凑他方便就把吃饭地点定在海中旁边的那家鸡公煲店,他们四个人先到了店里,顾凯点了鸡煲虾煲黑鱼煲各一大锅再加十几个涮菜,服务员刚端上锅底,店门口一阵小小的骚|动,有人进来了。
来人有四个,一个人高马大的光头佬,一个细白瘦长的小眼镜,还有两个年轻人个头跟习家兄弟差不多,每人抱着一箱酒。
“我|日!”顾凯一眼瞅见他们就笑骂,“死光头你几个意思?我请别人吃饭花钱,合着请你吃饭还得送命是啊?”
光头笑着把酒箱子往地上一撴,在顾凯旁边的凳子上大马金刀坐下来:“咱哥几个多晚没一块聚过了?今天怎么也得不醉不归啊!”
习武看着脚边的酒箱直啧舌:“光头哥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家里日子不要过了?”
谢云书听习文给他解释,才知道光头佬家里开了个酒厂,自己生产一种叫“海滨大曲”的本地酒。
本地酒的销路比不得那些驰名品牌,面向的市场是海滨市及其下辖县城以及乡镇的一些中小百货和中低端酒店,最便宜的只要两三块钱一瓶,以前谢祖望在村里每天吃饭都要抿几口小酒,喝的就是这个“海滨大曲”。
不过光头佬现在抱来的这几箱酒可一点不廉价,虽然比不得茅台五粮液,但属于“海滨大曲”最高档的“二十年陈酿系列”里的至尊款,算是他家的镇厂之宝,真正的价值不比名酒低。
除了谢云书,一群人都是相熟的,顾凯作为东道主,把谢云书介绍给他们,几个人听说这就是习文习武的合伙人,都吊起眼梢像看个稀罕动物似地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