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桥四面水汽环绕,初冬的风清寒料峭,江行止的身体里却蔓延出一片烈烈大火。

他的肺部好像变成了个风箱,每一次急促起伏的呼吸都将胸腔里的火焰煽动得热浪盈天。

谢云书乌黑湛亮的眼睛重新染满笑意,魅惑又天真。

他贴近江行止的耳朵,用跟江行止一模一样轻佻嗳眛又不失温柔的语调说:“亲,这边建议您用‘两’条腿才好走呢!”

……

到了目的地已是太阳西斜,可高空索道前面还排着一眼看不到头的长队,这是震园之宝的项目,而且不额外收费,很多人坐不到缆车都不死心。

谢云书手搭在额前,看向远方高空里,一只只颜色各异的缆车好像小葫芦一样挂在索道上缓缓移动:“今天估计是坐不成了,咱们改天再来吧。”

没人回应,谢云书往周围找了找,见不远处江行止跟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正在说话。

谢云书走过去,江行止告诉他:“这人说他能带我们进去,让我们可以不用排队,最先坐到缆车。”

在华国,有人的地方就有后门,谢云书以为这人是有什么内部关系,便也没多想,两人付给黄牛一百块钱,跟着他一起往里面走。

走着走着谢云书觉出不对:“大叔,你不该带我们走后门吗?”

怎么这个黄牛直接带他们走排队通道?

黄牛豪气地一拍胸脯:“你们跟着我走就是了!我要是不让你们坐到缆车就把钱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