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知道,今天俱乐部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突然增加了一倍的安保力量,这不大晚上的还有人在外头巡逻,严禁我们和外人联系,说是要准备封闭训练。您说这不是有毛病吗,这么多年了,突然搞什么封闭训练啊!我看肯定是那孟冬阳搞鬼,想给我们下马威呢!”

“行了,我知道了。”岳千星得知基地戒严,自己十有八|九也进不去后,更是心烦意乱,三言两语把人打发后,于风雪中伫立半晌,低头输入一串不存在于通讯录中的号码,正要打过去时,又突然浑身一颤,退出拨号页面。

“真是疯了。”岳千星后怕地倒吸一口凉气,重新点进联系人列表,选中“刘洋”,打去电话。

这一次,电话很快被接通,吵闹的电子音乐中,刘洋激动又小心翼翼地问:“岳哥,您怎么想起来找我啦?!”

岳千星将烟头狠狠地在树干上捻灭,眼底露着淡漠:“刚回国,有点无聊,约你们喝喝酒。现在有空吗?来傅家顺便接我一趟,我带你们去玩点别的。”

一听有新鲜东西可玩,刘洋立刻来了精神,没多想为什么有傅家照拂的岳千星需要自己去接,立刻兴冲冲地应下:“好嘞,我马上就来!要叫上李群那小子吗,他最近在家里无聊得发霉,肯定会来!”

“随你。”岳千星可有可无地笑了笑,“就当兄弟们好久不见,聚一聚,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问问你们。”

找到免费司机,岳千星这才松了口气,想了想,又马不停蹄地给时见钦打电话。

时见钦正拿着画笔,一脸虔诚地完善一副穿着校服的傅泽的肖像画,忽然听见手机铃声,如同像是朝圣仪式进行到一半被打断,当即垮下脸来,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稳定情绪,接通电话。

“最近几天,你有没有发现傅泽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