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傅泽不明所以地问:“为什么要这么做,真的又在哪儿?”

“真品自然放在安全的地方。至于为什么要做那么多赝品……是你以前做的决定,我也不清楚。”谢景天如实回答。

原身好奇怪啊,像是怕什么人来偷似的,藏得这么严实。

等等,偷?

傅泽突然想起时见钦带来的那几幅包裹严实的画,一个大胆的想法浮出水面。

时见钦该不会是来偷画的吧?

“阿泽,阿泽?”

谢景天见他不说话,连喊两声,才唤回傅泽的理智。他问:“哥,时见钦和大哥,是不是认识?”

对方安静几秒,回答:“大哥当年学过几年画,时见钦是他恩师的儿子。怎么了?”

“没什么,前两天去拍卖会的时候听到有人把他和大哥的名字放在一起,觉得有些奇怪。”傅泽将谢景天糊弄过去,挂了电话后便找到司机,让对方载自己回谢景天家。

他现在是完全不敢再待在傅家老宅。

如果时见钦真是来偷画,那和时见钦一起来自己房间的岳千星,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想起时见钦嘴里对岳千星和原身相处过往的描述,傅泽有些醍醐灌顶——

岳千星想要自己帮他建一个车队?

只要建了车队,对方就不会再纠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