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我可是正经人鱼！再说了，莫要是那种轻浮的人鱼，我才不会和他好呢！”

“对对对，”红连连点头表示赞成。

还想说什么时，见莫过来了，便打住了话，笑眯眯地表示他们可以在屋子里看影石，里面下载了新的电影。

肖乐查看了一下，全是大战海妖的，于是选了一部放映，和莫肩并着肩看。

“你见过真正的海妖吗？”

海妖出场时，肖乐问道。

“…见过。”

莫对肖乐的好奇没有隐瞒，“很丑，心很坏，会把小人鱼关在一起，想吃了就拉出去。”

肖乐忽然觉得眼睛有些发酸，他缓慢将头靠在莫的肩膀上，“不怕。”

“不怕了。”

莫浑身僵硬，但又怕肖乐不舒服，所以往他那边靠了靠，“你还没成年，所以一定要小心。”

“知道的。”

肖乐没问过多追问莫，到底是怎么看见海妖，又是怎么知道小人鱼会被关起来的。

通过白的出现，以及莫说的这段话，肖乐大概能顺出莫经历过什么。

但他还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莫会出现在长洞。

看完影片后，肖乐也没问，他和莫躺下时，感觉到莫的紧张，便道，“第一次和别的人鱼睡觉啊？”

“……是。”

“那你可得小心点，我睡觉不老实。”

于是大半夜的，肖乐的尾巴缠住了莫的尾巴，上半身直接窝在莫的怀里，搞得莫脸红得厉害，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还得去打猎。

路上还有中年人鱼取笑他，“晚上干什么去了？瞧瞧你，尾巴都没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