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重新传进红绳,戴在了脖子上。
说好今儿早上吃煎蛋面的,肖乐冲肖帧夫妇那边的厢房叫了一声后,便进灶房做早饭了。
不一会肖帧和季雅维就过来了。
“还说给你做饭呢,结果你倒是精神好得很,”肖帧打了个哈欠。
季雅维也跟着打。
“你们昨晚上什么时候睡的?”
肖乐让肖帧烧火,让季雅维去洗葱。
“也不是睡晚了,就是没睡好,总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盯着咱们看,”肖帧甩了甩头,“怪的是我今儿早上问你嫂子,她也是因为这个关系没睡好。”
“是吗?”
肖乐摸了摸脖子上的二疤,“我怎么没感觉?”
“你肯定睡得死,”肖帧又打了个哈欠,“不行,回县里我得睡一觉。”
“你这样能骑车吗?”
“我去洗个澡就是了。”
肖帧摆手,没问题。
吃了面后,肖乐背着背篓拿着锄头上竹林去了,现在的八月笋正长得好,得挖点回来做成干笋,冬天的失火炖鸡或者是烧鸡都成。
这个八月笋的意思是农历的八月,不是新历的八月,因为现在新历都快十月了。
八月笋味道好,而且不拉嗓子,不用过水,直接切出来炒肉也好,炖汤也好,都行。
拿到镇上买,也是一块钱一斤,非常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