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说自己弟弟的吗?”
季雅维噗嗤一笑,扫了一眼白白嫩嫩的小叔子,小声说:“肖乐长得好白啊,皮肤怎么这么好?”
再看自己丈夫,黑不溜秋的,要是穿得老气一点,两人走出去都有人觉得他们是父女。
“白有什么用?这叫小白脸,”见妻子夸赞肖乐的肖帧酸溜溜道。
接着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有点粗糙了,“想当年我读高中的时候,也是班里的班草呢。”
“是哦,杂草的那中草,”肖乐听了一耳朵后哈哈大笑,被肖帧又瞪了一眼。
等他们吃过饭后,肖乐在肖帧的黑脸下,帮着洗刷碗筷,还把厨房的地给拖了,桌子给擦了。
“挺懂事的,以往你不是说他什么都不做吗?”
正在批改作业的季雅维笑看着进卫生间洗拖把的肖乐道。
“稍微懂事了那么一点点,”肖帧嘴角微勾,但很快肖乐从卫生间出来时,嘴角便又往下拉了,“过来坐下。”
那副老成的样子,简直像肖乐他爸。
“哥,你得多笑笑,看你老成啥样了?”
肖乐一边评价着亲哥的长相,一边坐下道。
季雅维忍着笑,继续批改作业,下午她有一节课,得去课堂上评讲,过两天就是期末考试了。
肖帧深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后,才问肖乐,“说说吧,到底因为什么事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