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们担心的地方。
“阿山,”这天,肖乐和莫丞特意买好酒菜,坐在小院里,请阿山喝酒,“那孙大郎如何了?”
阿山倒酒的手一顿,接着扬起笑,“很好啊,之前我犯傻学那画册上的法子,他都看透了,还说之前为了……那么个人,也曾用过呢,搞得我好尴尬哈哈哈……”
他尬笑着,莫丞端起酒碗和他碰了一下,喝到最后阿山哇哇大哭,说那孙大郎心里有个人,即便那个人已经成家他还是放不下,也不愿意接受自己。
阿山心里苦啊,难受啊,这爱情的苦让他不可承受。
肖乐和莫丞任由他抓着袖子抹眼泪,等人发完酒疯后,二人将其扶回房间,两个小堂弟啃着烧鸡腿。
“阿山哥好可怜。”
“要不我长大后嫁给他吧。”
瞥了一眼小堂弟,肖乐捏了捏他油乎乎的脸蛋,“你小子才多大?想什么呢?”
小堂弟傻笑。
关于阿山看上一个男人的事儿,肖承云和肖发福都是知道的,见阿山越发颓然,肖承云回来对肖乐二人道,“这小子还是太闲了。”
是啊,太闲了才会一心关注着心上人。
正好柳思思在县里出了大名后,来拜访的人越来越多,东厢房都有些装不下那些弟子了。
索性和家里人商量,在他们院子下方位置再修一个院子出来,就叫绣院。
于是莫丞把阿山拉了回来,干苦力。
阿山干活儿也踏实,每天天不见亮就爬起来,晚上吃了饭去河里洗了澡,还不忘去那边走走看看。
但肖乐他们不让他碰酒,知道自己酒后发疯的阿山也尽量不喝。
这不,歇息的时候,阿山又因为一点小事儿想起了孙大郎,“他最喜欢这个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