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嘛,吃了饭就往柴火边蹲着取暖,手里也是打着毛线衣或者是做着草鞋和布鞋。
吃了萨其玛后,肖乐把胶鞋洗了,放在院子里晾着。
“就去了一趟镇上,都要洗?”
肖妈打趣着。
“得爱护,”肖乐挠头,“我想去刘三家玩儿。”
“去吧,别待太久,”肖妈看了看夜空,今儿有月亮,即便不带火柴也能看清路。
“欸。”
肖乐穿着草鞋,乐颠颠地先去了肖大伯家,问肖爱民去不去,肖爱民正在和爸妈说刘艳艳的事儿呢,闻言肖大伯直接把肖爱民踹出门不说,还给了他们两瓶酒。
看着肖爱民手里的两瓶酒,肖乐拉着他跑回家,拿了两斤干花生,便去了刘三家。
“哥,你愁啥呢,指不定人家也想在娘家多住几天,”路上,肖乐戳了戳肖爱民的背道。
“……也是,”想到刘艳艳和爸妈的关系,肖爱民叹了口气,“那就再过两天去接她。”
而此时的刘艳艳刚从地里回来,她身上有些脏,整张脸充满了不悦,她两个妹妹见此对视一眼,没人和她说话。
倒是刘父皱着眉头,“爱民怎么还不来接你?”
“家里忙,”刘艳艳扯了扯嘴角,“你们这不也忙吗?我天不见亮就得起来干活儿,这天都黑得看不见了,我才能回家。”
刘父却不接这茬,反而嘀咕着,“等爱民来接你的时候,你要点粮票,在家里白吃白喝这么多天,多少得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