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个,”肖乐又挑出了一对,“隔壁村那林家两口子,按照辈分,那姑娘得叫她那家口子爷爷呢。”
“噗。”
肖云行没忍住笑出声。
他这一笑,众人也忍不住多了几分好笑。
倒是肖云月心里送快了不少,等家人说得差不多再被叫问的时候,她轻言细语地说了她与任从之间的事儿。
“我背柴的时候差点摔进山沟里,是他救了我,还把手给划破了,我衣服被树枝划破,为了我的名声,他半句不提救我的事儿,让我先回家,等了好久他才带着伤回来……”
听她这么说,肖大嫂和肖二嫂顿时记起来了。
那年肖云月才十二岁,那天背着半篓柴回来,身上脏兮兮的,衣服也破了,把家人吓一跳,还以为她遭受了什么,听到是摔倒了,家人才放下心,不想里面还有这事儿。
“任从这孩子没什么不好,可就是……”
就是觉得别扭,自己的兄弟成为自己的女婿?
肖大哥神情怪异。
虽然是他占便宜,可却不高兴。
就在这时候,任家夫妇来了,带着任从,一人提着两只鸡,上门提亲。
“有、有些匆忙,”被肖家人看着的任父干巴巴地道。
任家不富裕,这六只鸡都是下蛋鸡,也是他们家拿得出来最贵重的东西了。
“云月进房去,”肖母推了推大孙女。
肖云月垂着头进了房间,肖云兰进去没多久,便出来查看情况,时不时进房间告诉肖云月是什么情况。
要任家爹娘说,任从想娶肖云月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