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丞手依旧不松开,把肖乐的腰按得死死的,二人紧紧相贴。
很快莫丞便发出低笑,“看来你也不平静。”
“睡觉!”
肖乐凶巴巴地道。
这么贴着,哪个睡得着?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渐渐的肖乐便感觉腰上那手有些不老实了,开始一上一下的游走。
“你做什么?”
肖乐咬牙。
“给你揉揉腰。”
莫丞一本正经。
这叫揉吗?
这叫摸!
没多久,黑夜中又传来肖乐的惊呼,“你干什么!松开!”
“你顶住我了,有些不舒服,我帮你移开。”
莫丞的声音有些低哑。
“你他吗顶住我我也没移开!”
肖乐恨道。
可下一秒,他的手就被强制性地塞进了一物体,不等他骂人,对方的手微微用力,他便浑身一软。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就被狗男人压在了身下,唇舌相依时,他脑子里只有一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第二天清晨,被鸡叫声惊醒的肖乐,发现他浑身赤裸地被某人抱在怀里。
他一动,莫丞便睁开了眼。
“醒了?”
肖乐不说话。
“生气了?”
莫丞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蛋儿,早上他的声音多了几分磁性,听进耳里别有一番滋味,“别生气了。”
“你说过不碰我的。”
肖乐一口咬住他的手臂,莫丞轻笑,又狠狠地亲了他一下,“我只是蹭蹭,没进去。”
滚你吗的!
于是一大早,莫丞连早饭都没吃,就被肖乐揣出了院门。
刚回头,就对上于丹那双大眼睛。
肖乐清咳一声,“他说他家里忙得很,最近就不过来了。”
“啧,真是大忙人啊。”
于丹憋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