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同性恋和男女不一样。或许男女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但男人之间有。”
夏如冰说到这里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除非你觉得我对你有性.吸引力?”
崔有吉:“......”
学心理的人真是一套一套的。
不过对方这样的一面还是让他晃了下神。
私底下的夏教授......好像和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样。
夏如冰帮他仔细包扎好伤口,涂了药。目光不经意地从角落里的行李箱掠过。
这个房间里,除了保险柜,大概就只有行李箱里能放置那些用品。
而夏如冰确信,以崔有吉的性格,绝不会把那种东西藏进保险柜。
“恢复两天应该就好了,要记得按时换药,少碰水。”夏如冰轻声嘱咐。
“嗯……”
虽然只是轻微压伤,但如果崔有吉是右手用剑明天比赛肯定会受到影响。
夏如冰走后,崔有吉顺便把浴室下水道给通了。
他看到墙上沾着的一点斑驳白痕,还以为是自己之前洗澡解决需求时没冲干净,于是拿起花洒顺手把它给冲掉。
......
与此同时。
国边境线,老挝。
一间破旧的沿河木屋内。
失踪的崔家父母正蹲在床边数钱。
两个28寸的银色铝皮行李箱里,满满当当装着大量美钞。
这点钱对于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夫妻俩而言并不算什么。
但崔全还是数得很认真。
梅静柔忽然放下手里的钞票,有些担忧道:“你说那些人会不会盯上有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