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也是,”司镜笑着赞道, 同时打开了周屿给她发来的视频, “你再看看这个。”
“这是……韩启鸣?”
姜清宴跟司镜一样熟悉韩启鸣的身形,看到视频里的模糊人影便疑惑出声。
那身影在墓碑前下跪时, 姜清宴忍不住直起了身体,“他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下跪,这个墓有什么特别的么……难道是?”
能让一个人下跪,必是父母才能受此大礼。
可韩家两老健在,这墓碑必定不是那两位老人的。
除了这个可能之外,能让韩启鸣冒着这样的大雨屈膝的,应该只有一个人才对。
她的思绪迅速流转,惊讶溢于言表。
司镜把手机丢到一边,牵着她的一缕长发绕在指尖,挑着眉鼓励她说出未言明的话:“这是我让人留意他的时候拍下来的,时间在韩家长辈催他跟季沐欢结婚之后。”
姜清宴抓住这话里的重点,忍不住揪着司镜耷拉的睡袍追问:“沐欢姐跟他才刚订婚,怎么这么快就催着结婚了?该不会……”
她知道,这些地位贵重的家族在这类大事上多少掺杂着利益,可季沐欢跟韩启鸣的订婚才过去没多久,正常来说不该这么快就催着结婚的。
除非是有了什么变故。
季沐欢提起过备孕的那些话适时地回响,姜清宴满是惊讶的眼眸却失去了光彩。
她不再诧异,语调低得分不清情绪:“沐欢姐怀孕了……原来你刚才电话里问的确认怀孕,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