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宴静看了几秒, 由衷地微笑:“谢谢伯父。”
昨晚韩启鸣编造的理由并不是胡说。
她从前的确画了一幅画送给韩悠宁, 被韩悠宁带回了老宅里,说是这样可以时常看到。
她们打算给韩启鸣抛饵的时候,并没有想到韩启鸣会怎么往下编, 没想到他会用这幅画。
司镜转头往侧边递了个眼神, 周屿上前接过那幅画。
“至于你说的那对玉佩……”韩老爷子开了个头后停顿了一下,拇指磨了磨拐杖龙头, 终是叹了声气,“我倒觉得不换也好,这东西没有到过她手上,换回来以后经常瞧着,就总是惦记着这是她未尽的愿望,何必呢。”
韩启鸣在他身后静立着,面容始终冷淡,可听到这些话时眉宇微沉。
司镜不动声色地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右手摩挲着左手拇指的宽戒。
姜清宴恳切一笑道:“伯父说得有道理,那对玉佩我拿到以后,也总是锁在柜子里不敢多看的。”
事情处理到这里便落下帷幕,季沐欢适时地插了句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快回去吧,司镜身体不舒服也得好好休息。”
“嗯,回去吧。”韩老爷子收起情绪点头,扬了扬拐杖。
司镜揽住姜清宴的肩膀,对季沐欢含笑点头,再对韩老爷子道:“那我们走了,有空再过来看伯父,也请伯父替我们问候伯母。”
告别后上车,周屿把那幅画放在副驾驶。
姜清宴瞧着司镜如常的神色,主动开口说:“回去以后帮我找个地方,把那幅画锁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