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姜清宴枕得舒服,她才解释道:“韩启鸣管不了古玩生意,现在已经逐渐暴露了。
原先跟着悠宁的那些人本来就不满韩启鸣的能力,再加上谢山南那里过去了一小部分人,如果看到来我这里的人发展得好,心态就会不稳,到候大家耳边风互相吹,对韩启鸣的怨言自然就出来了。”
姜清宴一向不精通这些利益上的博弈,几乎是左耳刚进,右耳就出去了三分,只“嗯”了一声。
这些事司镜向来把握得精准,她只等着看戏就好,她知道司镜这是在替她反击。
今晚两次几近爆发的情绪都被她压制下来,司镜总得找地方泄这股火气,没有比韩启鸣的生意更能让司镜施展手脚的了。
想到这里,她的双臂圈紧了司镜的腰。
“睡吧,”司镜亲吻她的额头,温柔地呢喃,“把身体养好再说别的事情,我不会让你白受这些伤。”
江浪在夜色里翻涌,司镜在这样亲密的相拥里,暂放下心中的思绪跟姜清宴一同入眠。
第二天回到临州的江边码头,司镜简单地跟友人们道了个歉,随后就送姜清宴去了医院。
巧合的是,季沐欢也把韩启鸣送到了同一所医院。
双方的车子在停车场相遇,司镜让周屿先送姜清宴去检查,季沐欢没让韩启鸣下车。
“怎么,怕我吞了他?”司镜脸色冷淡地挑了一下眉梢。
季沐欢神情复杂,“司镜,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屡次做出这种事,先是你再是清宴……这次渡江聚会是为了我才办的,我同样难辞其咎。”
司镜一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季沐欢,季沐欢在这件事情里是无辜的,不但得不到韩启鸣的真心,甚至还被她利用着来引出韩启鸣这条毒蛇。
“你忙你的去吧。”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也没必要把太多的情绪告诉季沐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