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姜清宴为难地笑了笑,“她的脾气很大,人也很敏感,我怕会被她看出来。
启鸣哥,你如果知道悠宁为什么想不开,其实告诉她也无所谓。”
“告诉她?”韩启鸣在她面前停住,出了神一样地自言自语起来,“这件事不该被第三个人知道,不管是你还是她,你们都没有资格知道……”
姜清宴小心翼翼地追问:“为什么这么说?”
“你还敢问为什么?!”韩启鸣突然笑起来,把手中的酒杯砸碎在地上,几步冲上去擒住姜清宴的双臂。
“启鸣哥……”姜清宴先是受惊,随后被他箍得手臂生疼,挣脱不开。
韩启鸣额角的碎发跟他的笑声一起发颤,额头青筋凸起,“因为你们都不配!姜清宴,她对你那么好你都忘了么,你为什么不帮我拿到那对玉佩!你为什么让司镜这样对待她喜欢的东西,为什么!”
他摇晃着姜清宴的身体,把她用力地往后推去。
姜清宴的身子撞上坚硬的船舱壁,疼痛从背部迅速蔓延。
她双手往后扶着船舱壁,疼得直不起身子,几缕长发披到眼前,发梢凌乱地贴上唇边。
“痛么?”韩启鸣的声音残忍中掺杂着温柔,他边说边提着姜清宴的手臂把她扶起来,“你不会比我更痛,你的心里只有钱……”
姜清宴警惕地贴着船舱壁,不敢往前一步。
有司镜被关在冷库的前例,这一刻的韩启鸣的危险值急剧升高。
一句寻常的话都引起了他的怒气,这个时候的趁热打铁必须要有技巧,才能撬开他的嘴,否则司镜跟她都白白扛过了这些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