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有几秒钟的沉默,随后司尔黛才说:“外面的看客太多,不敢当着你的面说什么,但背地里免不了嚼舌根。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司镜不甚在意地笑起来:“我是无所谓的,但清宴那边我不会让她听到。”
姜清宴忍不住微扬起唇,恣意张狂是刻进司镜骨子里的血性。
司尔黛被女儿逗笑,正色后才又问:“对了,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发现悠宁的死可能有隐情,所以想找韩启鸣聊一聊,昨晚刚好有个合适的机会……”
司镜把事情的起因都归结到自己身上,没有泄露出半分是因为姜清宴留在她身边,才引出的这些本可以不去发生的后续。
姜清宴轻咬着唇,任那人的声音勾动着她心底的柔软。
她继续往厨房走,没有再听下去。
她想等到回了房间,再听司镜好好跟她倾诉。
司尔黛是起了个大早赶飞机来凌海的,睡眠不足,午饭后就去了房间午休。
周屿给司镜跟姜清宴分别收拾了两个房间,姜清宴跟着司镜回了她的房间。
“休息一下就把药吃了。”姜清宴把药给司镜准备好,放在床头柜上叮嘱着。
这房间面朝大海,坐在床尾一眼望去就是满眼的湛蓝海波,那摇晃的海蓝色似乎能映进房间里来。
姜清宴就在这金色灿阳与海蓝色交织的光里,低着头专注地把药瓶里的药丸倒进瓶盖里,放在桌面。
司镜坐在床边,不自觉地呢喃她的名字,“清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