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出去了,冯煦送到一层住院楼大厅,文斯和他说,“骨折的地方夜里容易疼,季老师不一定会说,你记按时他吃止疼药。”
“我道。”冯煦让他放心。
闻礼听到两人的对话,心想,文斯以前是不是常骨折?他记他说他是底层演员,虽然没直接讲到,但受伤怕是家常便饭吧?
在医院门口各自分别时,闻礼在上车前叫了韩大义,“韩制片,晚点事找你。”
韩大义是看他一眼,继而心领神会,“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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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受伤,身上股消毒水的味道,文斯不想回别墅让闻立民道了担心,他们和父亲说后,去了文瑞城。
一开门,拍拍就张牙舞爪地想扑文斯,被闻礼扯住,“他受伤了,你乖点。”
然后引拍拍到它的小屋,命令它在里呆。
拍拍歪脖瞅向文斯,似乎也嗅到不怎么好闻的味道,鼻子皱皱,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已经很晚了,文斯径直进了卧室,脱下羽绒服挂在衣架上,然后就坐在床边,似乎不怎么想动。
闻礼他端了一杯温水进,“身上伤不喝牛奶。”
然后等文斯喝完,问他,“今天也不能洗澡了吧?”似乎上次在鸽雪山的时候也是。
“真不让人省心。”闻礼在文斯脑袋上揉了揉,端空杯子出去。
等再回时,文斯竟还坐在儿发呆。
似乎他自己也察觉到,抬头看向闻礼,“你洗,我一会儿再洗。”
明显就是心不在焉,刚刚说的话果然都没听进去,闻礼叹了口气,在文斯身前半跪下,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