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时,斯深悔自己醒悟得太晚。
已经来不及了,后来整宿都在被迫练习混合双打式潜泳,时而像溺水一样,时而又被好心救起来,哺回一口珍贵的氧。
总之就是在教练的高压指导下,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你行行好,别折腾我了算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斯最后都忍不住告饶。
闻礼咬耳垂,“你这么说,确定不是求我快一吗?”
呼吸与说话带起的流强烈刺激耳蜗,斯呜呜咽咽好一会儿,声音里都丢脸地带上哭腔。
“你个……混蛋!”
闻礼低笑,“你都说我混了,那我只能混给你看了?不然我多亏,你别忘了,我可是商人,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总之就怎么说都不对!
斯在是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在游泳这么耗费体力的运动后血条几乎减半,而有些人却还能此精神奕奕。
哦不对,是么越来越精神?
窗帘外潮声阵阵,拍击海岸时发出的声音很遥远,又仿佛很近,海风送来咸涩又芬芳的味道。
斯的意识才刚要飘远,就被翻过来,深深吻住。
星随平野,海潮仿佛被风卷动,随海市的夜逐渐深邃,那些原本稳沉而有节奏的细浪,逐渐变成激进到宛攻城掠地的冲击,一阵接一阵,在窗棂海岸留下翻白的浪花。